“外室?人呢?”
“早在鹤州事发前,程子励就已经不要她了,她也离开了鹤州本地,所以在追查的时候,并没有……”
朱厌嘿嘿笑了两声:“怪不得主子要我回来,小桃子,你怎么就想不到,这程子励是早有预感,所以提前安排了后事呢?”
陶避寒死死地闭了嘴。
诸葛嵩已经把罗盼儿放在靠墙的罗汉榻上:“这么说,之前程子励说的‘多谢把它带来’,应该指的那字条,而后面的‘它还好么’,应该是问如意,罗氏刚才说如意死了,而程子励也是为此而死……”
陶避寒道:“她当时对程子励可没提半个死字,只说程残阳会安置妥当、老子不会不管儿子之类的。”
朱厌道:“你试着想想,倘若儿子在外弄了个身份尴尬见不得人的外室,德高望重的老子会怎么给他安置妥当?别人我不知道,若是我,那外室……呵呵,早就化成灰了。”
诸葛嵩顾不上跟他挑刺:“可这叫如意的外室怎么会如此重要,让程子励肯为她而死?程御史向来稳重谨慎,按理说绝不会对一个妾室出手。”
朱厌道:“忘了字条了吗?那个字条呢?”
陶避寒接口:“没有字条,事发后里里外外都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