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皱眉看了他半晌:“你觉着,这是怎么回事?”
徐广陵道:“魏子谦前来求见王爷,显然是跟此事有关。看他失魂落魄的,像是大祸临头,但不知为何见了王爷就什么也不提了……此事着实费解。”
任凭徐广陵跟豫王两个聪明绝顶,举一反三,却也想不通魏子谦为何临阵退缩的原因。
豫王既然想不明白,便一摇头:“罢了,随他们吧,反正宋家的事情,本王也不愿去理会。”
徐广陵听话知音的:“是了,不知国舅爷怎么突然来见王爷了?”
赵南瑭道:“还能为什么,不过是给太子逼急了。”
“太子只处理了他一个家奴,国舅就坐不住了?”
豫王冷笑:“你怎么不明白,这不是一个家奴的事,国舅坐不住的原因,是因为太子没把这个家奴当成他自己的家奴。”
这话有点费解,徐广林心头一转却明白了:按理说太子的母族也是国公府,国公府的家奴等同太子的家奴,犯了事,以太子护犊子的脾气,怎么样也该周全些。
但如今这样毫不留情。
太子既然没把那犯事的户部主事当成自己的家奴,那当然就跟国舅以及国公府不是一个“家”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