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午夜的风,在她的双腿间来来回回穿堂而过。
她单手托腮,时刻对他献以仰望的姿态,时而将手臂搭上他的肩头,后来,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她笑得旁若无人,前仰后合。
在某个突如其来的瞬间,一股与生俱来的嫉妒攥住了我。我就快要被眼前一派风和日丽的“假象”所击溃。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终了,摔碎了手边的一只高脚杯。
那夜之后,我跟Leon之间的关系变了模样。我们一次又一次地争吵,和好,各种胡搅蛮缠,各种互相攻击,各种歇斯底里,各种委曲求全。
我们被彼此困在这段真空的情感中,欲逃之夭夭却无法全然脱身。他依赖我,我依赖他,一种充满吸引和障碍的关系,绝非前进与退让那么简单。
反反复复的煎熬,不知何时是尽头。烈焰中觉得浑身碎裂一般,又好像跌入激流,完全没有方向,痛苦没有止息。
我始终觉得,爱情的发生是一个太过冒险的过程—对彼此的迷恋、理智与情感的冲撞、不自控的热血澎湃、谜一样的患得患失,随便挑出一件,稍稍用力过猛,便会轻易将自己击垮。
就这样,熬过了五年。
五年,我们纠结在一段尚未明了的感情里,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