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卧室。
十多分钟过后,当Leon再次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他已经换好了衣服背好了包。我诚惶诚恐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特意用了几个我听不太懂的德语词汇,草草搪塞几句便不由分说地拿起大衣,连鞋带都没完全系好便“砰”的一声带上了房门。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之间,我的心在苦苦等待着Leon的回归。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顶着一双乌黑的眼圈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看上去很疲惫,一面避重就轻地跟我婉言解释,一面将冻好的啤酒从冰箱取出来。
他虽然始终没看向我的眼睛,可背影里早已写满了抱歉与不安。我默默站在原地,什么都没说,只好从背后将他轻轻抱住。
之后一次见到Tina,是在波兰小姐妹Jonta的生日派对上。酒过七旬,每个人的脸上都升腾起一种经久不见的情欲来。
我跟一票搞弗朗明戈音乐的朋友站在香槟塔前聊天聊地聊八卦,无意中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人群,发现Leon坐在吧台一头,身边是风情万种的Tina。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他们看起来热络万分,她痴痴地笑着、眨着眼,光洁的双腿悬在半空中绞来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