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写在合同里。
萧晓峰在圈内的一个朋友,刚刚经历了类似的事,朋友被雪藏,大受打击,乐队解散,不能演出,不得不去找了一份工作糊口,向生活低头。
萧晓峰为朋友不值,更加可惜朋友一身才华和对音乐的热情,却要放下乐器,时间一长手就会生,而且还会错过最好的时间。
那个朋友面临的困境,同时也是所有乐队成员内心的恐惧,做乐队就像是找到了人生真爱,被迫分离,被生活压弯了头,就等于“生死离别”。
因为萧晓峰的情绪正上头,范阳作为男朋友,劝了她好几次,却是越劝越火上浇油。
酒过三巡后,两人还争吵了几句,范阳无奈,终于败下阵来。
直到邵北川拍了拍萧晓峰的肩膀,萧晓峰跟着起身,因为动作太大,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萧晓峰正在气头上,跟着邵北川走出了程樾安排的宿舍,就蹲坐在门口,埋着头。
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她也就只听邵北川的话。
邵北川没急着规劝,只是立在路灯下,从兜里摸出口琴,吹了一首北欧小调。
萧晓峰起初还一动不动,到后来终于抬起头,抹了把眼泪,吸着鼻子看向邵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