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会儿又假装望向别处。显得局促不已。
午间灿烂阳光穿透玻璃窗,很温柔地落在他眉眼,他的一切微小动作,在这瞬间都变得无比的赏心悦目……
“没有什么想说的?”裴渡之忽然开口。
他嗓音说不上严厉,阮斐却嗅出危险的意味,干脆保持沉默。
裴渡之动作顿了半拍:“你伎俩并不高明。”
阮斐点点头。
裴渡之继续为她上药。
阮斐只好说:“你不知道,有些爱花的人比较盲目,高价求花的事屡见不鲜,或许花本身并没有这个价值,但只要有人愿意珍藏,说它是无价之宝也不稀奇呀。”
裴渡之依旧不语。
阮斐忐忑不安地看他:“如果你想坐实这件事,不难的。”
气氛恍如被冰封。
裴渡之按捺着怒火替阮斐贴上创可贴。
处理好伤口,裴渡之倏地松开她手,冷冷抬眸道:“你还想伪造证据?”
阮斐愣住,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两人距离虽近,却突然显得那么的遥远。
裴渡之面无表情。
半晌,他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斐低垂着头,语气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