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瀚快步前来,母鸡保护鸡仔似的帮忙挡在了双方之间:“有话等找个正式的场合再说,不是怕被记者拍到嘛?窦先生才去世没多久,热度还很大——”
    “没关系,要多少公关费,你们尽管来向我支账,遗产那么多,完全挥霍得起。”励如桑嘴角微勾,将郝瀚的桥拆得零落,不仅仅是不给面子的问题,还有点嫌弃郝瀚多管闲事的意思。
    郝瀚回头瞪她,眼中饱含受伤。
    励如桑的视角更为直观面对的是窦智窦勇兄弟俩快掉出眼眶的眼珠子,仿佛她话中要挥霍的全部都是他们的钱。
    严谨来讲,不是“仿佛”,而是在他们眼中,窦冰的钱,一直就等同于他们的。
    他们都和窦冰一般大年纪,当爷爷辈小了点,当叔伯辈又大了点,而照励如桑和窦冰的法律关系,他们该喊她一句“嫂子”。
    励如桑既不愿意自己被他们占便宜,也没兴趣占他们便宜,索性拿他们当平辈,称呼和态度均十分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当下也就不怎么礼貌地丢了句“不打扰你们探视伤患”便要继续走。
    兄弟俩却仍旧拦着她,质问:“你带了我们大哥什么东西去东南亚?又从东南亚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不管原先是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