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是不行。
在明亮的近乎晃眼的眼镜店里,我痛苦消极的坐在高脚椅上,低着头捧着已经宣布报销的隐形眼镜,沉默是金。
李明朗颇有耐心的说:“这样吧,今天是我张罗来这儿吃龙虾的,出任何事故都算我的,这眼镜咱就不要了,我给你配一副新的行吗?”
我一只眼清楚一只眼模糊的看向他,总有种身体两边失重的错觉,刚才就是紧紧抓着李明朗的胳膊才一路走了进来。
“那怎么好意思?”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李明朗似是被我气笑了,那笑容太有内涵,我没看懂。
“行了,你赶紧进去验光,再矫情会儿,人家就要关门了。”
等我理亏的跟着李明朗走出眼镜店,世界已经恢复到最初的清晰,时间临近晚上十点,街上车辆稀少,路灯昏暗,人影都不见两三只。
我左顾右盼道:“这附近有地铁吗?”
李明朗说:“咱们打车走,我送你。”
“啊?那多不好意思?”
李明朗好笑的转过身:“你就兹当男朋友送你回家,好意思了吗?”
我快速看了他一眼,奇怪酒劲儿怎么又回炉了,脸热热的:“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