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姑娘,那弯弯的眉眼,深深的酒窝,太像了,实在是和这张几十年前的合影太像了,还专门捡着优点像。
可那要真是张永梅她亲闺女,钱咋办?会不会反悔?
张秀就刻意往周笑笑去的那个病房里多路过了几次,再和那病房里的护工打听打听。年龄对上了,夹杂着方言的不标准普通话那么一传,“小小”这个名字也对上了。
没跑了,肯定就是她。
原来她不是那家的养女,听说只是学生,在外地读大学,为了照顾老师专门飞回来的。难怪张永梅夫妇守着火车站三年都扑了个空。
能飞回来,想必经济条件不错。能为了照顾老师飞回来,想必心地也善良。不会来争这点遗产吧?
张秀犹豫了整整一天,眼看着张永梅都神志不清了,医生一直说让做好心理准备,想必这时候就是想改遗嘱,连交待卡号密码都没有行动力了。再说张永梅打工十几年,再加上夫妻两这三年来齐心协力,也不过就攒下了十来万。张永梅来检查的时候肺癌晚期都已经扩散了,既不放疗化疗,也不弄啥靶向药中药,花费不大。再刨掉后事的费用,也就剩下个几万块吧。
她当个护工尽心尽力最后送终一场,这闺女想必也不至于为了这几万块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