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什么好回的,也没人等着我。倒是公司里,有你。”他松开她,拉着她往他的办公室走。
那时只有景榕的办公室有落地窗,他喜欢高楼,喜欢大视野。这些东西直观地让他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爬了多高。
他把她摁到自己的椅子上,转过去让她看窗外的夜景。
“念念,我还要往上走。”
“我知道。”
“不。你不明白,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到顶峰。我要那帮现在嘲笑我看轻我的人爬着来求我!”他的眼神灼灼,几乎要烫伤她。
她知道饭局上怕是又有人给他甩脸子,或说难听的话了。她想去握他的手,挣扎一番却还是没伸出手。
“你做得到的。”她说。
他将她转过去,半蹲在她跟前,星光印在他眼里:“只要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能做到。”
她阖上眼,他的话永远这样地好听,这样地让她迷惑。他搂住她,将脑袋搁在她颈边。她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濡湿了她的颈项,他在沉默地哭泣。这是她唯一一次见到云淡风轻背后真正的景榕。
五年多了,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
到咖啡店,景榕快速迈出一步,替陈念打开门。服务生微笑着给他们领了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