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点了一杯绿茶,问陈念是不是照旧要美式,陈念回答要一杯热牛奶。景榕又问服务生要了冰块和白布。
服务生走后,陈念注意到景榕的唇角边已经青了一片。
“江哲是公司的投资人,希望你站在公司的角度不要追究。”
“不应该是站在你的角度不去追究吗?你和我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
陈念捋了捋头发,这注定不会是场轻松的谈话:“你来是想说什么?”
景榕此事用侦查一般的眼光盯着她,似是要将她里里外外看个透。服务生端着饮料和包了冰块的白布过来,景榕拿起当作冰袋敷在唇角。
“我本是想很你解释关于王牵的事。这个结果我不想看到,但我没办法和谢家对抗。其中有很多势力……”
“我知道,你有难处。”陈念打断他,“但你也做了选择。”
“念念,或许这对你也是好事,这几年你太累了。景宇马上上市,你手里的股份价值会几何倍增长。”
让她留着股份,大概已经是他力所能及的最大的仁慈了吧,陈念不禁摇头。
再抬眼,她问:“现在的你,觉得自己爬得够高了吗?”
景榕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刹那的怔忪后,他放下手里的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