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更显得悲凉,也更让人揪心。
“焚蛊?!”
“谁!”
方丈和刘家兄弟齐齐回头,门口站着的小姑娘微皱弯眉,往日带着微笑的秀美脸庞多了几分凝重,明明只是十余岁的孩童,却镇定自信得宛若成人。
“大师确定陆大人中得是焚蛊?”
“莫非女施主懂得焚蛊?”
“我在苗疆奇闻录中见过,书上说焚蛊在苗疆已经失传了。”
莫昕怡走到路阎王身边,只是一夜不见,他露出的半边脸承暗黄色,眼眶深陷,不通医术的人也看得出他病体沉重,濒临死地,只是快死了也不忘记带银鹰面具,陆阎王掩藏起的另外半张脸得多吓人。
“看他的样子中焚蛊不是一年两年。”
“整整十四年。”
“……”
莫昕怡敬佩的说道:“能承受十四年焚蛊的折磨,陆大人心性坚韧可冠绝天下。”
焚蛊之毒定期发作,每次都会让中焚蛊者痛不欲生。
“莫小姐。”刘铁成噗通跪下,含泪道:“求求您救救我们大人,我给你磕头,只要大人病情好转,您这辈子给你当牛当马,下辈子为您牵马追镫。”
“我解不了焚蛊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