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昕怡向旁边闪身,“我只是在书上看过焚蛊,具体的解毒方法我也不知。”
刘铁成哭成泪人,“大人……谁害得您,属下……宁可粉身碎骨也要为您报仇雪恨。”
“我记得书上提过,焚蛊是苗女中给负心薄幸的男人下得毒。陆大人是不是在年少时辜负过苗女?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寻到当初给陆大人中焚蛊的苗女许是还有救。”
陆阎王若年岁在三旬上下,往前推十四年,也能对得上。
情窦初开之时,陆阎王难保不会对苗女许下海誓山盟。
莫昕怡眼底闪过一丝鄙视,苗女虽是南疆人,可负心薄幸的男人最可恨。
法华寺方丈撩起眼睑,“十四年前,他……总之陆施主绝不是负心薄幸的男子,亦不会对苗女许下誓言,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相信陆施主的为人。女施主,书上就没提其余法子?”
被方丈深邃的目光看着,莫昕怡也不好再非议陆阎王是负心汉。
不过她对负心之人没任何好感,有法子也不乐意说。
莫冠杰在旁说道:“断肠草同南国红豆可缓解焚蛊之痛。”
“莫大人此话当真?”
“我爹从不说谎。”
莫昕怡不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