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女……女儿……何?”
呼啸而过的雪夜寒风中,顺着简淮宁剑尖划过的痕迹,时澈一字一顿地,告诉了他答案。
“女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
一首来自诗鬼李贺的边塞诗,被她改了一个字。
男儿,改成了女儿。
之前还半信半疑的经纪人李叔,扭脸看看他的左边,因伤退役的前军人秦姨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
——好吧,他能理解,这一个字改的,那可是改到秦姨的心坎里去了啊!
——谁说女兵不如男!
他再扭脸右边,时澈微扬唇角,虽然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的就是:“跟你说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然后真的低声开口,又问了他一句:“背剑过关的辛苦没白费,是吧?”
——啧,李叔扭脸,时澈变了,他现在就烦人,特别烦人。
找个好欺负的。
李叔转身,捅咕了一下满眼小星星的小平头助理,嫌弃道:“又不是你刻的字,你瞎激动个啥!”
明明他自己也在瞎激动。
年轻的女孩英姿飒爽地站在悬崖峭壁上,持剑飞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