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玩儿这么大?”江承淮眉目舒展了些,他望着地上和床上的血迹:“你那小男友踩入了过多的玻璃渣,失血过多也会引起休克,如果后期干预不好,破伤风的风险也是有的,虽说我可以为你兜底,但这种事,你还是要悠这点儿。”
    但他的话,却激起了殷顾另一番的想象,昨天晚上,薄行简脚底的玻璃渣是被她用眉毛钳子一块块夹出来的,那时他们已经经历过了第一次,彼此身上都是汗液,空气中温度极高,阳台窗户开着,丝丝缕缕的凉风袭来,却并不能减少半分燥意。
    二人如此贴近,那些露在外面的玻璃总会刺到她,于是在薄行简不耐烦想要用手拔除的时候,她阻止了他,而后披着毯子弯下腰来,海藻般的长发披散着,她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终究是肉身凡胎,他疼极了,额上青筋迸起,红着眼睛单手按了她压下去,至此又是一番纠葛。
    如此反复三次,那些细碎的玻璃才算清理干净,他们在疼痛中纠缠,不眠不休,直至筋疲力尽,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鲜血的味道围绕周身,她白皙的皮肤也染上艳目的红,最后一次拥抱时,她的脚故意触碰了他的伤处,按压下去的那一刻,她如愿看到男人隐忍而克制的表情,他清冷的面庞不在,额角汗水滴滴答答留下来,完完全全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