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这便是她要的,最终极的峰顶。
她眯着眼睛反复回味着这一刻,所以并未注意到江承淮在叫她。
男人沉着脸翻看了她某团的订单,看到已送达的字样后,走出门在门口的地垫下面翻了翻,拿了药走回来,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自你和那小男友发生关系后,过去多长时间了?”
殷顾这才回过神来,她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到被男人捏着下巴喂了药后,她才清了清嗓子:“淮哥,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江承淮正拿着药品的说明书看,看到副作用后,眉头越皱越紧。
“咱们再怎么也是男女有别,又像亲兄妹似的,你问我这些问题时,就没有丝毫的尴尬吗?”殷顾挑挑眉说道。
她身子往前探,一直望到他眼里去,她看到男人眉间的竖纹舒展开,也看到他的瞳孔里倒影着她的样子,最后看到他沉静的眼眸中带着的些许舒心与喜悦———这样的神态,他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但自从她说了和薄行简分手后,他便一直是这个状态。
她忽然悟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暗暗等待时机来验证,那一瞬,她仿佛看到了这个成熟而威严男人的软肋,连带着自己的心也砰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