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后来她才知道,她应该庆幸她现在没有流个几天的血,或者流血不止。
次日一家人刚刚吃过早餐,任达兵便对任达云说道:“达云,麻烦你把我战友黄流强同志,用单车送到镇上去坐车。他今天该回家去了,再不回去,就赶不及回家和家人过大年三十了。”
虽然他的战友要走了,可任达云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并不知道,他大哥还要在他房间睡多久,他还是得和他大哥一起睡。
可他现在也不好问这个事,只能顺从地应道:“好的。”
黄流强又说道:“任连长,我真的想在你家里,住到可以直接回部队,这些天我可以帮你们干活。”
“现在过年过节的,能有多少活要干?我们家不需要你帮忙干活,我也跟你说得很清楚,你不能留在我家过年。”
胳膊终是拧不过大腿,黄流强不得不答应:“好吧,我愿意回家去。”末了又说一句,“日后我会给你写信的。”
见任达兵不出声,又对农小妹说道:“嫂子,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可以吗?”
农小妹只看向任达兵,任达兵便问黄流强,“你想跟她说什么话?不能让我知道吗?是不是想说我的坏话?”
“肯定不是坏话了,是好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