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黄流强连忙陪笑答道,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往门口外面走了出去。
农小妹只好跟着他,出到门口外面。两人站定后,只听他说道:“嫂子,其实任连长真的是为了救我,他才会没了一个脚的,我现在心里一直难安。”
“我并没有怪他,也没有怪你。”农小妹毕竟是现代人的灵魂,跟陌生男人讲话,并不觉得害羞。
黄流强也只以为,她知道他是任达兵战友,所以才不害羞,倒是挺欣赏她的这份大方。他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出心中想说的话。
“我感觉得出,任连长现在,在你的面前似乎有点自卑。他之所不跟你,咳咳,不跟你睡觉,是在故意疏远你,其实我觉得,他是不敢面对你。”
农小妹不自觉地搅起了衣角,“我并没有嫌弃他,也不可能会嫌弃他。”
她心底下还有一句,你们这个年代的人,不是喜欢对女人们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女人哪那么容易离得了婚?就算离得了婚,恐怕要再嫁也难吧?
“嫂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也觉得你肯定不会嫌弃他。你不知道,其实在单位时,他每次收到你的信,那高兴样任谁都看得出。所以,我希望你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不是不爱你了。他现在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