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傅斯城的理智一点点恢复,他放开了黑衣人的衣领,站直身子后,摸了摸温辛的头。
“不是不让你看吗?”
“我胸口有点闷,我想回家。”
“好。”
傅斯城瞥向地上的人,转了转手腕,语气狠戾,“告诉背后指使你的人,让她最好少出门。”
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愣着干嘛,赶紧打120啊。”
阿树立马出来催促看呆的人民群众们叫救护车。
“城哥你身上没事吧。”阿树又问傅斯城。
温辛担心地看向了傅斯城,关心的话还没说出来,阿树就替她说了,她抿了抿唇。
傅斯城看了一眼地上的西装,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身上有沾到硫酸吗?”
傅斯城低头看向了温辛,温辛也摇头,傅斯城那么大人挡着她,怎么可能沾到呢。
“你把人打成这样要不要紧啊?”温辛皱着眉头问他。
傅斯城看向地上的人便冷漠阴沉,他眯了眯眼睛,答道:“我没事,他难说。”
唉,温辛深叹了一口气。
她到底又惹上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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