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傅斯城书房内。
“城哥,恭喜您又添新伤啊。”阿树一边上着药,一边嘴贱道。
傅斯城半阖着眼,一声不吭,脑门上却挤满了汗珠。
血肉之躯,总是会痛的。
傅斯城拳头的骨节处都被擦破了,四个伤口的皮都翘在那,阿树轻手轻脚已经在极力克制了。
上完了手上的伤,阿树端着药碗,眯眼看着傅斯城的身体。
“把衣服脱了。”
傅斯城真的照做了,脱完衣服,他便把背转了过来。
背上也有伤,硫酸溅到的,骗的了温辛,但是骗不过阿树。
傅斯城紧绷着下颌线,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一条血肉模糊的血印从肩胛骨划到背部中间。
“作孽。”阿树感叹道。
傅斯城的背上原本就布满了疤痕,这些年淡了许多,忽然添了新伤,阿树难免有些伤感。
想当年傅斯城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伤感。
“城哥,你是不是动心了。”
阿树搅拌药水的时候,终是问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傅斯城看着自己的拳头上的伤口,觉得他的问题很可笑。
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