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乱传话的,才是导致祖母大病的罪魁祸首,父亲如此青红不分,实在叫人失望。”
“简直放肆,怎么说话呢!”宁长远气的双目通红,目呲欲裂:“你这孽女,今后,宁府的事情,和你无关,滚!”
“父亲。”宁长远越是生气,宁浅予就越是淡然:“如今,我不仅仅是宁府的女儿,也是皇家儿媳,七贤王正妃,不是你一个右相,就可以呼来喝去的。”
“按照规矩,父亲要想和我撇清关系,那得申报礼部,等皇上首肯才行,但是,皇上若知道,你连府内之事,都管理不妥,还放心重用吗?”
“你!”宁长远知道,她说的不假,又找不出理由反驳,只能道:“你还承认自己是相府女儿,那就得听我安排,今后,不准再靠近静心苑。”
“哼。”宁浅予这才起身,慢慢走到宁长远面前,道:“我想,右相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那,我就再说一次。”
“本王妃是入了皇室宗庙的贤王妃,右相官职再大,也是为人臣子,见了我不得不称呼一声贤王妃,从前,我不计较,是因为你是父亲,虽没有养育过我,但生育之恩还在。”
“我大度不纠察,是因为骨血至亲,要是父亲和相府其他人,因此本末倒置,失了君臣礼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