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人抓住蔑视皇子的罪名,岂不是我的罪过,既然如此,茯苓。”
宁浅予朝外叫了一声。
茯苓应声进来。
宁浅予嘴角微扬。吐出来的话,差点叫宁长远,气的背过气去:“传令下去,我既是贤王妃,那今后在相府,祖母以外的任何人,见了我,全部要按照规矩礼数来办。”
司徒森就算是再不受皇上器重,皇子身份依旧,七贤王封号还在,不是臣子可以随意欺辱的。
宁长远不敢瞎说,又拿宁浅予没办法,气得咬牙切齿也只能狠狠道:“好,你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威风多久。”
丢下这一句,便拂袖而去。
茯苓领命去传话,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宁府,都知道了这消息。
秦依依那边,倒是觉得还好,另一边,孙倩如差点没气死,手里的瓷杯,都快被捏碎了:“这小贱人,又要翻出什么花来,都朝她行礼,她受得起吗?”
宁泽也愤愤不平的道:“就是,连父亲都要行礼,此为不孝,是要天打雷劈的。”
“她当真是对着父亲这么说的?”宁以月倒是没在意,而是带着兴奋,朝着传话的丫鬟问道。
“是。”丫鬟也是听静心苑外的人说的,宁浅予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