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维护着你,银子上,对你宁家更是大力支援,他被下狱,你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看来,相爷是看我孙家已经无用,想彻底抛弃,忘却当年孙家对你的恩德!我们孙家,当初可是支援了一个养不亲的白眼狼!”
宁长远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这些话,都是他不爱听的,尤其是孙母仗着当初那一点银子,就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孙倩如一听母亲的话,立刻接口,鬼哭狼嚎起来:“相爷,我对这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诞育两女和宁府唯一的儿子,现今老太君拿了我的主母之权,我没有异议,可要是相爷,对我不闻不问,才叫是让人寒心啊!”
孙倩如脸伤反反复复感染,情绪也差了些,时常哀嚎抱怨,现在嗓音沙哑着,从前柔媚的嗓子一去不复返,听的宁长远颇为头疼。
他厌恶的看了孙倩如可怖的样子一眼,在爆发的边缘强忍着,道:“没有的事,我不来,只是叫你静心养着。”
他正眼都不看一眼,孙倩如越发的疑虑,脑子里陡然想起宁浅予那句姨娘,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相爷是不是有新人了?”
宁长远面色微变,不赖烦的道:“没影的事,你休要胡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