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疲乏消瘦了些,想必司徒森是看到她的模样,才下的命令,她轻笑了一声,道:“你倒是惯会打趣我,说吧,今日这样着急,是为什么?”
裴珮这才想起来正经事,正色道:“恩恩那边出事了,我照着你的话,带着哥哥前去探望,发现赵太傅将恩恩关起来,哦,不对,是锁起来了,恩恩手腕上都是红色的勒痕,整个人瘦骨嶙峋,手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血印子,精神……也不是特别好。”
“竟是这样严重了?”宁浅予微微凝神,道:“得尽快医治才是。”
“怎么医治啊!”裴珮急的一跺脚:“赵太傅那老顽固,认为恩恩这是遭了邪祟,根本不肯请大夫,秘密的请了个神婆,在家跳大神,我们去的时候,屋里刚做完法事,青烟袅袅,好人都要给熏坏了,更别说恩恩那身子,浅予,你快想想办法啊。”
“赵太傅顽固是出了名的,又是别人的家事,还真是不好开口。”宁浅予坐定了,才道。
这下,裴珮更是着急了,眼眶一红:“恩恩的情况,再不治疗,只怕是要完了,你想想办法吧。”
赵太傅这人顽固古板不说,清廉端正,说话也是快言快语,为此得罪了不少的官员,与之交好的人少之又少,作为前太子的恩师,前太子倒是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