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几个与他熟识的人,可总不能去宗人府,将前太子给叫出来帮忙吧。
    宁浅予不说话,裴珮又抱怨了起来:“说到底,恩恩病了,和赵太傅也脱不开干系,赵太傅明知恩恩喜欢文冬,却暗暗阻拦,原以为文冬考取了功名,两人有戏,可谁知赵太傅非要,将恩恩和江相的公子江河撮合到一起。”
    “这一个文曲的小姐,一个武夫,能有共同语言吗?若不是赵太傅阻拦,现在恩恩和文冬只怕早就喜结连理了,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
    赵恩和江河?
    宁浅予微楞,随即想到,赵太傅虽然古板,但却不虚荣,也不是完全不通情理的,他将赵恩视作掌上明珠,若是赵恩真喜欢文冬,文冬又是他老友的后人,在科举之后,应该不会太干涉。
    除非,他是发现了文冬和九公主的事情,知道得罪不起九公主,所以想用这法子叫赵恩死心。
    看来赵太傅也是用心良苦,只不过用错了法子。
    “裴珮。”宁浅予忽然想到一个法子,道:“我有办法将恩恩弄出来了。”
    “赵太傅连屋子都不让人进去。”裴珮愁眉不展道:“还哪能将恩恩带出来?”
    “找江河小将军。”宁浅予狡黠的一笑:“既然赵太傅不让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