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克制地心虚了一秒。
也正是因为这既微妙又短暂的一瞬,让她发现,但凡涉及到骆峥, 她就会像一只被蓄满力道的弓,随时随地准备放箭。
可为什么。
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大概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点儿过, 李修延稍微清了下嗓子,“哎, 我开玩笑的,你在谁家都行,安全就好。”
毫无营养的圆场。
梁满月不知为什么笑了下。
再抬眼时, 她用崭新的干毛巾拂去脸上的水珠, 声音很平静很轻, “我在骆峥这里。”
李修延:“……”
梁满月语气玩味, “你说的大力水手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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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为了弥补昨晚没吃上饭的缺憾, 这一早上,两人吃得很丰盛。
精致的广式早点,热乎的虾仁鸡蛋羹, 还有两三道清淡小炒。
除了广式早点是买来的速冻品, 其余都是骆峥亲手做的,不吹不黑,梁满月真的觉得味道还可以, 一不小心就吃了很多。
她吃饭的时候很专心,也不喜欢说话, 好像脑子在这一瞬间就只有吃这件事。
至于骆峥,话也不多,更多的时间是在用手机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