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回信息。
两人保持着一种默契的沉默。
直到这顿早餐吃完, 骆峥才开口。
他把梁满月手中盛着剩菜的餐盘拿过来,放到方形台上,吊着眼梢,痞里痞气地说,“让你碰了么。”
“……”
梁满月奇怪地看着他。
骆峥姿态闲散地把剩菜倒掉,戴起塑胶手套拧开水龙头,动作间,他抬起头不慌不忙地撇她了一眼,“还不快去收拾,要迟到了。”
他的嗓音是一惯低懒磁性,带着早上醒来自然而然的鼻音,格外撩人耳膜。
梁满月看似不动声色地抿了下唇,用下巴指了指被他倒掉的剩菜,“其实热一热还可以吃的。”
并不意外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骆峥低笑了声,“中午你跟我都不在家,晚上的事也不确定,留着给谁吃?”
“……”
梁满月扯了下嘴角,没说话。
眼睁睁看着骆峥又倒掉另外没剩几口菜的那盘。
期间他抬起头,还是一副教育人的语气,可语调却有种很明显的柔和,“别人我管不着,但在我这儿,没有给人吃剩菜的道理。”
被他这么一训,梁满月彻底没话了。
好像一瞬间,她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