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法形容的痛感和失落,一直持续到梁满月晚上回到家。
    还没来得及开灯,手机屏幕就在漆黑安静的客厅亮起,
    她拿起来看,是一条陌生消息:【明天晚上,我司机去接你】
    梁满月用近乎麻木的眼神看了会儿,回了一个好字。
    与此同时。
    城市的另一边。
    喧闹繁华的小吃街,到处都是人间烟火的气息,骆峥和局里的弟兄们,围在一张不大不小的桌上,桌上堆满了啤酒烤串小龙虾。
    男人们吹牛的吹牛,撸串的撸串,只有他一个,沉默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老于看了半天,实在看不下去,把他拦下来,“这是干什么啊你,有完没完了,你这么喝下去非得进医院。”
    骆峥没说话。
    就这么看着老于把他面前的啤的白的挪开。
    作为知心大哥,老于十分好心地问,“失恋了?”
    骆峥酒劲上头,太阳穴疼得紧绷,他往后靠了靠,微阖着眼没说话,完全一副不想和人沟通的模样。
    老于叹了口气。
    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放弃劝他的念头。
    却不想,隔了没一会儿,骆峥自己开口了,他的嗓音又沙又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