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卑贱的牲畜,踩着红色果实,被主人鞭挞,黎明前我听见嘶嚎,尼罗河已经干涸,你依旧在流泪.”
这是漫长的两分钟,她只读了一页,准备翻页换行时被叶昀打断。
“别读了。”
声音沉闷如钟鼓内里的暗流。
温纵扭头看她,“小叔.”
窗外阴云密布,雨声喧嚣,叶昀侧身朝外,身上搭了条薄毯。
大约静寂了几秒,温纵本想收拾一下继续翻译这篇文稿。
“去弄第二个。”叶昀说。
去弄第二篇文稿吗?
温纵这么猜测着,应了一声,再问他也没反应,便打开了第二个文件。
这个是很普通的商业宣传稿,叶昀准备的资料派上了用场,比第一个好处理的多。
她看了眼叶昀,回头继续忙手边的事。
晚饭后回书房。
雨势渐大,窗户开了条缝,雨点顺着缝隙砸进来,洇湿一大片桌面。
叶昀往屋内走,温纵以为他要去关窗,结果他又坐回躺椅,随手捞了本书。
果然这种人是不屑生活的。
假如温纵是那种追着生活要与生活和解的人,那么叶昀,就是那种面对生活连眼皮都不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