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只看到了自己的徒儿海豹捧场,另一边的沙发上,小刘完全沉浸在茶几上的食物里,狭小杂乱的空间里唯独少了江听的身影。
见到自家师父,秦桑扬着头,冲着老者就是无缘无故的笑,跟个太阳花一样。
陈聪和见她一个劲的洋溢着小脸笑,走上前默了默她的头,感慨道:“越发像我家的狗成精了。”
“……”
“你再吐个舌头就更逼真了。”
“……”
“这就是单身狗当久了之后出现的同化现象吗?”
“……”
秦桑被怼的卡了壳,但脑海里重新临摹了下刚下自己的状态,照陈聪和的描述来看,确实没有违和感。
不过认同感也仅仅只存在了十秒钟就被她的人性彻底淹没,意识到自己跑偏了,秦桑连忙及时悬崖勒马,“练嗓的话,江听可能是在天台上。”
她其实并不知道江听去了哪里,只是下意识的就能揣测出他的行为和言辞,相处了五年之久,有些默契早是无法切断的羁绊。
小刘咬着薯片咔嚓咔嚓,听见秦桑的话音落地,就忍不住发笑:“他,练嗓?真去练了,我就把眼前的塑料盒子吃下去。
桑桑你还把他当几年前刚入行的兢兢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