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小学童呢,别想了,这会儿估计是在哪里打游戏还差不多。”
秦桑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反驳,余光一瞥陈聪和的身后,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踏进了门,越过陈聪和,面对站着,对前辈老师问了声好。
陈聪和应下,转而问道:“你去哪了?”
江听调子懒哒哒的:“您不是说压嗓费命吗,我去天台练了个嗓子找点状态。”
小刘神色一僵,嘴角的咀嚼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秦桑恶搞似的坏笑:“喂,文刀刀,是我喂你吃,还是你自己啃?”
“……”
对于打的赌,小刘已经后悔不已,免不了哀嚎抱怨:“啊倒霉,桑桑你是江听肚子里的蛔虫吗?”
无意的话里似乎在给她和江听硬生生的套上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时间,秦桑下意识抬眸,刚好就撞上了不远处早已等候良久的视线,男人眼底深邃望不见情绪,但终究能望见自己的身影。
“谢谢你替我说话。”江听懒洋洋的看着她。
“……不客气”秦桑故作寻常的别开眼,依然对小刘半开玩笑:“谢邀,我是23对染色体纯种中国人。”
小刘莫名其妙:“……谁不是?”
“你呗。”秦桑理直气壮,嗓音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