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害怕……怕自己是聂呈那样的人。
“聂呈可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这是你的第一句话。
“而且,看事情只看结果,不分析过程,总是这样简单地直线思考,会让人变傻哦。”
这是你的第二句话,一句轻轻的责骂。
可在这时候,一句带有否定他想法的话比什么都重要,责骂甚至让这种否定的效果变得更好。
聂时秋的眼睛又重新拥有光彩。
他忍不住看向你,静静等待你的下一句解释。
你说:“你先前怪她,不是因为她走出旧日阴影,过上幸福生活,而是因为她看起来行有余力,哪怕不带你走,也能稍稍分出一点心神关心你,不至于十年来不闻不问,而她偏偏没有这样做。”
“你现在不怪她,也不是因为她过得悲惨,看不到希望,而是因为知道她自顾不暇,病未痊愈,没有顾及到你实属正常,并非有意抛却。”
“而她在病发的时候,也曾想到没有被她带离那个可怕地方的你。”
“哪怕这种关心并没有真正落到你身上,在过去的十年里,在她缺位的情况下,你不得不自己挣扎着长大,你的心也还是为她柔软。”
“你真的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