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他给说中了。
“好吧,其实是我听说你出事了,偷摸溜出来救你……”
他不等我说完:“救我?你不害了我便是……”
咳咳咳……
再这么戳中下去没法作朋友了。我恼羞成怒,丢了田鼠肉噌地站起来,“好歹我也是为了你跑来的,你不能说点好听的就算了闭嘴也不会吗!我先走了,你自个儿在这里自生自灭吧你!”
我也当真是太心软太仁慈了,他只不过闷哼一声,我又折回去看他伤到了哪里。
阎恪非说怕有人追杀上来不肯走大道,受罪的可是我。我背着他一路攀着峭壁尽往偏僻地儿赶,亏得我少时跟孟铜钱打架锻炼出来的好体力,才没有死在半道上。
运气也碰的好,碰上了上山采药的两个大夫,抱着悬壶济世的心思不问来路地把我们领了回去。
阎恪伤得极重,老大夫需要彻底清创上药,我便在外头帮忙熬药。
见着年轻的小徒弟端着水盆出来,我紧忙起身,“小师父,里面怎么样了?”
“医者不言妄语,姑娘,我师父尚在救治,且先等着吧。”小伙子往屋内瞄一眼,清了清嗓子,拿手往我耳边凑凑,放低了声音,笑容纯净得像这里的山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