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呦……”乒乒乓乓一阵罐子弄倒的声音,夹着小林子的痛呼。
    我把草药洗干净晾好了,忙跑进去拉劝,“师父师父,你别打小林子了!我谢他帮我还来不及呢,没事儿,反正也没旁人见着……”
    林老爹手里拿着竹篾,拍拍我的手,哎呦感叹了两声,“还是你大度,可是我们林家有规矩,不能做这种小人,他既坏了礼制,又不能对你负责,就该打!”
    说着又是两篾子抽过去,小林子嗷嗷直叫。我正拉不住,隔壁房猛地一阵咳嗽。
    林老爹是个称职的医者,扔了枝条就走。
    阎恪没什么大碍,只是伤口碰着了床沿。
    林老爹走后,我拉了凳子坐在他床前,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好不容易恢复差不多,别又裂开了。”
    他不理会我的埋怨,打量了我一下,“你的脚受伤了?”
    “没事,多亏了小林子,都好的差不多了。”我为了证明把裙子撩起来给他看了一眼,只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还留在那里,又放下去。
    “林老爹似乎想要你给他做儿媳妇。”
    “诶,说说而已,都是老一辈的封建思想作祟,”我摆摆手,想找点话题聊,“我娘还跟我说,女儿家身上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