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恪依旧神色淡淡,不以为意,“为何不敢,地狱亡岩只治游魂,对神仙并无效用。”
    我卸慢脚步,未免有些丧气。
    我无不遗憾地想,为什么亡岩对神仙没有作用呢,不然让阎恪来跳一跳多好,许多事情便简单得多,也就知道他那脑袋里,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了。
    回首望见屋里躺着的景从莲和边上脸色极差的秋寒,我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唉,就阎恪他那细皮嫩肉,哪受得了这种苦呢。
    总之,这一回,我放心地把秋寒交给了琴师景从莲,自以为给她找了一个理想的归宿。两情相悦,琴瑟相和。
    我那时候太幼稚,不知道人心是多么的善变。纵是山枯海竭的真心,某一天哭着喊着声泪俱下回过头来,才发现早就物是人非。
    三日的时间过得极快,转眼间到了回天宫的日子。
    我爹板着脸,“你真的还要回去?”
    我吞了吞口水,怯怯地点点头。
    我爹瞅着我,突然袖袍一挥,背过身,“滚吧。”
    我只好为难地用眼神向一旁的阿娘求助。阿娘理也不理他,只劝我回去以后要贤良淑德,跟阎恪好好相处。
    阿娘的话还没完呢,阿爹又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