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铜钱还在说:“晌午时天君已经带人去崐山调解了,却还不知是什么结果。看态势,不容乐观。”
我缓过神来,抬腿就跑,奔往崐山。孟铜钱在后头叫嚷着什么,已然听不清楚。
崐山今夜风云突变,乌云浓浓密密,似乎要压塌下来。这里的万物万灵皆受我师父虬眉道长的影响,如今他身已灭,承载的却不知是谁的怒气和暴戾。
洞府门口把守严严密密,百米之内不能近人。天宫的一众仙兵罗列在金开线的云层上,和崐山的信众弟子们对峙着。
我被一个小伙子拦住去路。看着面生,应当是新来的。
“里面正在判决议事,闲人免进。”
我推开他的剑:“你是新来的吧。”
小伙子手上动作有点迟疑。孟铜钱已经追了上来,闻言狐假虎威地补道:“我们乃虬眉道长座下的大弟子,你可别有眼无珠拦了去路。”
小伙子复看了眼吊儿郎当的孟铜钱,咬了咬牙:“没有元老们的口令,谁也不能进。”
孟铜钱作势要往里闯,我瞥见端着茶水往里走的白琴。未曾想,时隔这么久,她竟然又回来了。
我拉住他:“孟铜钱,你的灵力还未被封罢?”
孟铜钱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