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一道望去,难得的也正经严肃起来:“我帮你。”
我借孟铜钱之手,附到了入内端茶倒水的白琴身上。未曾想,她竟然是呼眉老人在人间的沧海遗珠。眼下这些都并不是重要的。
我端着茶入了洞门。
洞府内并未设防,院子里是崐山的各位旧友,站着旁观判议,低眉俯首,一言不发。燕洪和司鸾也在。
我提着茶水,还未入门槛,便听到里头说话声传来。
是天君的声音,不怒自威,听起来却总有那么一种万事万物皆不在他心间的从容,“事实如此,是本君教子无方,才导致今日后果。本君愧对虬眉道长,天子犯法,乃与庶民同罪,不肖子阎恪但凭各位长老发落。”
几大元老随着天君的话已经站起来了,我心中一紧,不由得道:“等一等!”
“放肆!谁准你插话的!”尼眉道人凝眉看了我一眼,认出我来,“是你,阴冥来的那个鬼丫头……”
天君也朝我看过来,语带着训斥,却又自有柔和,“君妃,怎能如此胡闹,附身于他人身上擅闯议室。”
我没心思辩解这个:“阎恪是师父最信赖的弟子,也是师父一贯最看重的。你们说阎恪杀了师父,从何凭证?”
呼眉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