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我才能活到今天。
可我对他向阎恪和宁婉风的卑躬屈膝没有过好脸色。
我只是不能面对那样的自己。
我终究是对不住他。
我忘了,那个谄媚讨好的身影,也曾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我快速起了身,脱离这女子的□□,外间已经步履不歇地走了进来。
阎恪的视线撞到我身上,“小白?”
内室昏暗,我的视力变得极好,很快看清楚了阎恪的样子。
他的脸色青白,眼窝萎顿,看起来有些消沉。
我的心里就像小河淌水一般自然而然地想要脱口而出问一句他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但我是清醒的。
他瞧着我,眼角飞过一丝诧异,余光扫到了床沿,神色便微微冷峻起来。我起来时,一道将红绡帐子平整落下了。
他不说,我也就假装无事发生。
我仍是淡定地扯着鬼话:“抱歉,我许久没回来了,一时冲动就闯了进来。”
我顿了顿,又漫不经意地添上一句,“没想到这里还是老样子。”
“嗯。”阎恪声音有些暗哑,眸中却在昏暗的室内灼灼生出光来,“都是按照你往日的习惯摆放的。”
我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