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虚妄,他舍弃我,却也念着我,发觉这五分残忍里夹着两分真心,便觉得再无法原谅。
我竟硬生生的,也过不了心里这道坎去。
“让我想一想,你从不解释,是因为觉得对不住我,你说不出口为自己辩解的话,情愿我生恨你。”我看着他,笑的尽量旁观而嘲讽,“既然你知道对不住我,凭什么认为,我该原谅你呢?”
我与阎恪这般对视着。
他紧闭着嘴唇,再说不出话来。
我想我没错。是的,总是要下定决心,才能断得干净。
三更天的露水湿了空气。
“我就开个玩笑,你别介意。都过去这么久的事,还计较它做什么呢。”我缩回脚,趿上被他脱下的拖鞋,“我脚没事,时间不早,我真该走了。”
想了想又回身道,“对了,谢谢你送我的新鞋,以后不必破费。”
阎恪还怔愣着。
他这副样子一半是没回过神,一半像是毫不知情,我略一想,“不是你送的?”
阎恪的目光暗了一暗,我便紧接着道:“那大概是我弄错了。”
那一整套西服就是胡双喜送的,她应当不会再另外送什么鞋子,依照她的架势,也不会这么低调。连尺码喜好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