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么?那便是你的肉身。她肚子里怀着的,便是一百岁的潇潇。”
我记得那个姑娘,记得她穿着宽大的睡衣,双眼没有神采。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不想问他为什么还能活着,到现在,我只要答案。
“真的,小白,是真的。”
阎恪的神色温柔而坚定,我一时之间恍惚看到那个崐山上的少年,竟不自禁地想得远了些,“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不用担心后果,一切后果都有我来承担。”
“你只要,好好的睡一觉,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也许是真的有点累了,又也许是这个世界开始在抽取我的气力,我任由阎恪抱着,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好。”
好。
————
我好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那个梦真实得残酷。梦里阴冥的人都死了,我和阎恪离了婚,我逃跑到人间生下了他的孩子,她长到一千岁,也死了。
我醒来时是黄昏时候了,夕阳挂在窗子上,又落在那面穿衣镜上,打上一层金色的薄膜。
那是面水银镜子,照的人特别清楚。从前的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