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昨天新换的带耳朵和尾巴的龙猫袜子。”
“哦,好好,我说重点。他一边帮我按摩,一边问我,什么事让我想到‘离校、离家出走’这样的行为。我就跟他说了我家的事,他听了以后沉默了得有五分钟。”
“可能他也有类似遭遇,被触动了呗。”罗晓谕点着头说,“惺惺相惜吧。”
“我当时也不敢乱说话啊,就试探性问他,‘难道你也有个二胎弟妹吗?’,结果他说,‘我就是二胎’。”
“等一下,等一下。”曾倩挥着手打断,“咱们这个年纪,小时候父母都有工作的,超生是要罚款开除的,看他平时穿戴也不像土豪家的二少爷,别不是农村来的吧?要么,就是家里重男轻女,拼着家破人穷的风险也要生个男孩,这也太奇葩了。”
林纾插了一句嘴:“我们那儿的农村,确实有政策,第一个孩子是女孩的话,可以再生一个。”为了加强肯定,他还拿自己举例,“要么就是我爸妈那样,没有固定工作的,收入是很低的。”
他这样坦率,倒叫罗晓谕有点心疼,主动把他右手的小拇指握在自己手心里。
林纾反手,直接把她的小手整个握住。
“不是那样的,他说,他能出生是因为家里还有个痴呆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