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先天性的。”
    周小川垮着脸,这么沉重的话题对涉世未深的他们来说,都是遥远而陌生的。
    尽管有时候矫情得,自己回头看的时候都会嫌弃撇嘴,觉得芝麻绿豆大小的挫折,就足以让人生无可恋;可真正接触到遭遇这么无奈的“悲剧”的活人,还是令她感觉很震撼。
    “这么一对比,你就忽然觉得自己幸福啦?”曾倩不敢置信地问。
    “他只是跟我分享了一下家里有两个孩子,是什么感觉。而且,我妈这么多年,像个八爪鱼一样,为了生活,伸出每一根触角,她不想失去这个家,并且在为之努力,我没有资格去自私地反对或者是破坏。结果,晚上我妈把我接回家,你们猜怎么了?她说差点失去我把她吓坏了,只要我能觉得幸福、开心,她也就不再固执地想要通过什么...手段来挽留我爸了。”
    “那你怎么想啊?”
    周小川耸耸肩,“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或许,应该尊重他们的任何决定吧。”
    杯中的热饮不屈不挠地飘出最后一缕淡淡的热气,从烫手到冷却,提醒着他们已经在这儿坐了将近两个小时。
    罗晓谕的手机闹钟响起来,她拿出来按掉,向曾倩和周小川说抱歉。
    “太晚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