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响彻整座医院,堪比杀猪现场。
“九爷啊,我的亲爹啊,你要断我子孙啊――”狂枭痛得捂住裆,原地做袋鼠跳。
滕九延皱眉,看白痴似地道:“老子不是你爹!这是现身说法,你说说吧,这个痛要不要紧?会不会影响今后同房的和谐?”
狂枭腿夹在一起,脑门上青筋暴跳,眼眶都充血了,他摆摆手:“.没事,一会儿痛过了,就会好。你那么强壮,哪里是那么容易受伤阵亡的。”
“哦。”滕九延转身朝门外走去。
“九爷――”狂枭傻眼了。
这就要走了?连药也没开,裤子也没脱
滕九延冷声道:“看你痛成这样,都不去找医生看,说明无大碍。”
他一脸冷酷地迈开步伐,出了医院的门。
狂枭看着滕九延潇洒的背影,手狠狠捶打着桌子。
他痛得连话也说不完整。
“滕九延,你特么就是来消遣我的吗?”
他好端端地在医院坐镇,得罪了谁啊?
游乐场。
金熙熙眯眼笑,对着眼前的小男孩道:“姐姐要抱抱,姐姐要抱抱――”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