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严炔寻思着南兮可能用错了词。
“嗯,是炸。”南兮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一副奇景,严炔双手抱胸杵在门口像看戏般的看南兮进进出出。南兮翻腾一遍冰箱,基本没什么东西,不过拼拼凑凑两个人吃应该不成问题。
从里面抽出来一袋鲜虾,被严炔盯得后脑勺发热,南兮硬着头皮将那袋虾搬了出来,七七八八的剁碎了仅有的一些配菜,然后开了火。
实话讲,她开火的时候双手是打颤的,不仅仅是那瞩目的目光跟这火能碰出火星,而是之前她的确炸过厨房,心有余悸。
跑了两分钟的神,锅底已经冒了烟,抬手一骨碌的将那袋虾悉数扔了进去。油溅到她的手背烫的她差点丢了勺子。
严炔目瞪口呆,张了张嘴,那句虾线还没取的话被他咽了下去。
南兮转身再将她剁的跟狗啃似的菜扔了进去,一锅乱炖。
严炔顿时头疼的厉害,提醒了一句:“焦了。”
没人应。
严炔往前挪了挪,锅里黑乎乎的已然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小虾裹着一层黑乎乎的东西勉强保持了一点它的身形。
“这个酱油是不是颜色重了点?”南兮很真诚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