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说:“是撒了两遍。”
南兮笑, 问:“所以即便是林霍,你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放下戒备?”
看得出来,林霍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需要了解八年前的严炔就够了。”严炔说:“后来的严炔究竟过成什么样,摊不开来也讲不明白, 又何必呢?”
这是第一次, 他愿意谈及过去。
看不出什么情绪,不咸不淡。
罗嘉良切开的蛋糕一口未动, 落寞的还置于桌角。
严炔往前推了推问:“要吃吗?”
南兮摇了摇头,又小心翼翼的用叉子将蛋糕拼了起来, 执着的插了几根蜡烛,抬头道:“严炔, 你许个愿吧, 来年一定会更好。”
“有你。”几乎不假思索。
“嗯?”南兮抬眼望着他,严炔却是不看她。
“严炔?”她喊。
“嗯?”
“讲讲你的过去吧, 仅仅是对我。”
严炔回头看向南兮, 有些犹豫, 说:“八年, 如果一定要摊开来讲, 揉成一团也只是一张废纸罢了,不是个好故事,也不适合当晚安曲。”
南兮不语,直勾勾看着他, 严炔再问:“你确定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