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炔走了很久,看得出来,中间有好几次他想转身。面对接下来的一切让他痛不欲生,南兮看得那么清楚。
等走近了,却是良久的沉默。他低头看着她,她抬头望向他。
南兮问:“这样,像不像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他没有回答。
像吗?不像,那时的严炔眼里只有冷漠,高高俯视着她,那时候的严炔没有这么多的不舍得。
“南兮……”轻喃,却始终都开不了口。
“晨之见,早该是了。严炔,娶了她,我们就彼此放过吧,各人有各人的路,各人有各人的命。”
很奇怪,说这些话的时候莫名的一点都不难过,其实所谓放手,早就该了。
“你都知道?”严炔僵着身子问。
南兮笑,温晓如此心急,又怎会给南兮一条生路?
脖子已经掐住,不当机立断难道还要再给你喘息之地?这不,连下一个婚礼都给严炔打点好了,进进出出的三三两两护士都在说着这一让人羡慕的婚姻,严氏总裁和一代天后,太过于般配。
严炔闭眼,握紧双拳,微微颤抖,一字一句:“我们离婚吧。”
曾经有个男人连离婚两个字都说的那么温柔,温柔的她想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