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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与晨之见的婚礼,第一个跳出来反驳的就是严悸。
“你的名誉,你的声誉,为他活了这么久还不够?你准备余生都活在这场拉锯战里,活在一个人的阴影下吗?”
严悸嘶吼,他想一巴掌彻底打醒晨之见,好让她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我还有什么名誉?”晨之见笑:“一生积攒的那点东西,被我亲生父母毁的干净。无论何种原因,无论用何人的目光去看,我都是高攀了的。一枚毫无所用的弃子有一日能被再度使用,怎么都是该高兴的事。”
“你不是弃子。”严炔失了那最为明亮的眼眸,未看向任何人,再度重复了一句:“你不是弃子。”
晨之见,我从未将你当做棋子去用,又怎会成为弃子?
晨之见却是毫无欣慰,平静如水般,道:“即便如此,你严炔的忙我怎会不帮?何况,新郎是你,怎么都是甘愿的!”
严炔半抬眸,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晨之见,半晌才道:“对不起。”
晨之见含泪,笑:“南兮将你揉碎了重塑,我却更爱一开始的严炔。他不会说对不起,更不会去奋力爱一个人,只有那样的严炔,我才永远不会失去。”
迟到十余年的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