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和钟临也没有什么好叙旧的,虽然一句话都不说不太好,但薛与梵还是准备送完东西薛与梵就走,毕竟人家那表情也不像欢迎自己。
    反倒是床上这个应该闭嘴不说话,保护嗓子的人开口了。
    “周行叙什么都会让给他哥哥的,包括你。”
    好心当作驴肝肺。
    算了,薛与梵觉得还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话来得更贴切。
    狗。
    看着薛与梵脸色难看,钟临笑:“难过了?”
    “难过,没有。”薛与梵不屑:“生气倒是有一点,但生气不是因为你想象中我喜欢周行叙但是被他让给周景扬,我生气是因为你物化我。本来别人让我生气,我都要礼尚往来一下,这次看你住院的份上,想你参加泼妇骂街大战,也是负伤上战场,战力大大折损,我不乘人之危就不和你计较了。”
    讲完这些话,薛与梵准备走了。
    但是退一步,不能海阔天空,她只会越想越亏。为防止今天晚上抑或某一天深夜她捶胸顿足懊恼今天没有好好怼她,薛与梵走了两步,又折回钟临病床前。
    “想着住院你也不方便洗衣服晾衣服,我就给你带了一次性的贴身衣物,钱你转给周行叙好了,毕竟那些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