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他公寓过夜的时候他买的,不是我花的钱。”
出病房,薛与梵神清气爽了。
只是周行叙没在原地等她,而是拿着手机站在护士站前打电话。
电话挂掉之后,他说去帮钟临缴完费就可以走了。
说完,薛与梵刚刚取得的胜利感没有了。
薛与梵跟他一起下楼,去住院部的大厅缴费,电梯因为不是饭点的高峰期,人也不多,薛与梵靠着电梯的镜子上,在周行叙视线里变成了两个人。
她拉了拉嘴角,说:“好贴心啊,怎么当时没有帮她交房租呢?”
“想什么,唐洋叫我帮忙的。”
薛与梵扁嘴:“那有一天唐洋叫你帮忙喜欢一下钟临呢?”
他像是听见了笑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帮忙,自己喜欢了的就不可能让别人喜欢惦记。”
薛与梵:“脸疼不疼?你让给你哥的都是你不喜欢的吗?不全也是你喜欢的吗?”
似乎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他眼眸一暗,明明电梯里因为装了镜子,光线和空间感都变强变大了,但他此刻像是寒星笼罩。
换做别人这时候或许会甩脸子走人了,但薛与梵想到唯一一次见他在食堂和别人分手的时候,对方哭哭啼啼引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