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没说完就为自己赚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被打之后也丝毫没有生气,笑嘻嘻的样子就好像被打的人根本不是他。
去年的这个时候,白蓁蓁才刚刚满怀期待地同他们相遇,今年的这个时候,她对他们原有的期待已尽数落空。
期待落空,她原本可以一走了之,但她醒的太晚,连最基础的决定权也一并失去了。
医院的那份注资合同上,甲方乙方的公章私章定格在最鲜艳的红色。投资人的投资额占比达到了医院总股本的61%,这意味着这家医院现在变成了外资控股,不再由她父亲一个人说了算。护士医生们私下当玩笑喊的小院长这一称呼,彻底成了无足轻重的玩笑。
她的父亲直到签约的当天才真正同投资人会面,就是眼前这两位道貌岸然的外国人。在此之前,他一直是跟那位投资代表见面谈判的。
当时谈判的时候,对方列出来的合作条款每一项每一条对医院都是利大于弊。白蓁蓁的父亲联想到白蓁蓁没有兴趣继承医院,这家医院迟早是要易主,现在把控股权交出去也省的退休以后操心。
在当时看来挺完美的合作共赢,现在再看,不过是一桩蓄谋已久的策划。白蓁蓁没有提前跟家人提起过沃尔纳或是弗朗茨的存在,她在国外的